突然响起的歌声都搞的我不习惯了。最近一直沉浸在郭德纲的相声里。满是欢声笑语。昼夜不间断。个人感觉可以和本山媲美。他太有才了。我居然想尊称他一声语言大师。再次翻看从前的日记和信件。注意到亮在03年的一个通宵教室听着的那首《棋子》。回想到前天罗清一直哼着的也正是它。找来听会。温故知新否?
晚饭后送走外婆。然后居然会找不到一个出来陪我聊会逛会的人。我的所有的人们都各奔东西各自忙碌。象征着某种日子的终结。这样的某种其实一直是我最为开心的一种。那么怅然若失的感觉也就不足为奇了。尤其在另一种日子悄然走近的现在。然后一个人到广场公园长椅上坐下。我坐在边缘。点上一根。来去散步的老人孩子们都把目光投过来。肯定以为我在等人。又点上一根。人渐渐多了起来。所有的目光都将会以为我在等人。再点上一根。我开始疑惑我是不是在等人。最后点上一根。走开。是来人不来还是本来就没有来人呢?
见到了传说中的小燕子。犀利的言语迂回的坦然与二十的年龄出入甚大。所以对亮的不知所措有了些体会。还好我收放自如。据说刚被一个二十七八的富家公子骗走。怪不得满脸喜庆。很好很好。
由于牙齿需要隔几天治疗一下。因此伤害了盛情的人渣的心。海门没去成。东来也已经回来。问他开心否?答:没人陪他喝酒。罪过。罪过。鄙人牙口的确不怎么样。一口大牙补过的差不多有三分之一了。每次一到牙科听到医生手里的转头发出的声音就会满口酸疼。如今还有药塞在牙齿里。在离鼻子最近的地方。强烈的药味难闻的找不到词语可以感同身受。一直是个水灵的女实习医生在替我治疗。躺上椅子。张开嘴巴。那双大大的眼睛就开始狠狠的盯着我的牙齿了。于是我可以安心的去欣赏它。从来没有这么放肆的去注视过一个陌生女子的眼睛。没有眼影没有睫毛膏没有隐形眼镜。大大的眼珠长长的睫毛炯炯的眼神。偶尔回避一下。因为怕她一不小心跟我对视若干秒那我的嘴里就要血肉横飞了。其实娶个牙医对我这样牙床问题繁多的人来说绝对是个不错的选择。呵呵。
那些个关于即将到来的生活的思考一直没有停止。属于思考范畴的东西由于没有明了的中心还是不便详谈了吧。何况关于生活。更是无从下手。决定输赢的勇气和逃脱的幸运。受控于己就好。果然知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