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到了风的声音。哪怕再激烈也只委婉的掠过。好似梦里的姑娘。
多少时候。我总以世界上最幸福最快乐的人自居。然后在悲伤难奈的瞬间。就必然去把自己刻画成苦海里最小的一叶小舟。无限的扩大的悲喜。恰到好处的发生在青葱的变数无处不在的此刻。我依然
今天收到两条消息。一条他的。一条他的。一条在街口的大风处。一条在濠河边。一条让我迎风歌唱。一条让我低头吟咏。一条迎风落泪。一条猛吸口气。
我们想唱就唱。世界爱听不听。明天还没开始。今天已经远离。不上不下的阶段。正好是我仅有的休息时间。在这样的裂缝里狂吼。纪念
我什么都说不出来。这就是向我展开的一道伤口。一直以为它不是。起码没有那么严重。但现在真的会在任何时候低头看见。然后安静的抹抹眼泪。
很无力的躺在中央门的候车大厅。被太阳晒干的
月亮若隐若现。不足千里的共着。不同的时间。不同的地点。只有晚风如此相似。柔软且平和。树叶却还是沙沙声不断。越发显得这夜的肃静。
我太过自私。还假装这是08的夏天。一抬头看到了距离地球1/2光年的一面
其实就是在过家家。在一个更高的云层俯视看来。
恶心。牙龈肿痛。食之无味。空空荡荡。这哪是日记啊。分明成了我的发泄。不过是场过家家的游戏。我紧紧的盯着把它当作深渊。差点或者已经掉了进去。
冬天的时候。我告诉自己。到了夏天。
连续三天。或者可以说是四天的完美生活。其实是用回家换回来的。还是比不过。可否再赐予一些。我的贪婪又在作祟了。呵呵。
连续四天的奋战。导致此刻大腿肌肉拉伤。苦笑不得。人最开心的莫过于
狗一样大的蚊子盘旋在我的周围。跟自己解释。这就是我不敢睡觉的根本原因。其他的没有帐子,没有蚊香,早起看火炬,下午去随缘这些理由,通通可以被忽略。
今天是论文定稿的日子。纵观全篇,写的最漂亮的就是所谓的谢辞。这也是从一开始我所希望的。呵呵。
我的年华不是水。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。
时过境迁。当初真的没有想到。长长的长长的时间。居然会如此长。呵呵。这种感觉很是享受。真的。
怎么转身也找不到一个身影。旋转着旋转着。我练成了乾坤大挪移。还是得继续隐晦着下去。不敢表达。不需表达。让这熟悉的钢琴伴奏在脑海里重重的振荡。很是享受。
放任自己在其中。
很是隐晦的解释着点点道道。逃避不了从自己心里出发那些遗憾和惆怅。其实我也在一直问着这是为什么。逃不过啊逃不过。满眼的热闹。在你的眼里是那么空荡。
我眼见一场
一朵早上不开的莲花。中午也不会。晚上更不会。永远不会。紫色的梦想。也许它的梦想就是永不开放。因为它觉得那样太俗了。
很是可惜。千万朵如此的莲花。对我而言。只能让我俯首片刻。然后又不知不觉走过。
你看那一个二十几岁。风华正茂的青年。
每次心中或者胸中泛起没有什么可以阻挡的时候。那些障碍就会扑面而来。中了邪一样。满腔浊气。游遍全身。发散不出去。想要喝酒。没人。只能抽着。到最后又没有什么味道了。只是机械的吮吸。又去想这样的重复动作有什么意义。于是就听一生何求。于是就睡觉。
机械的。我在想一个齿轮的命运。转动。用无止境。直到磨到圆滑。对。
我坐着。一直在变换着姿势。我根本不晓得以什么样的姿势才能表达我的悲。
收到条消息。称我佛祖。还是飞不起来。依然需要等待。你们都要好好的。我愿意让自己以为我所承受的可以减少你们的伤痛。太过自负。
已经好几天没见林清玄。没见余光中。没见
人们总是把这盈亏无常的月亮比作妈妈。许是每到深夜内心清明的时候。她总是最后唯一一个陪在你身边的吧。
发现这个话题起的太过沉重。此刻无从下手。子欲养之。恩。我的娘。
我的娘在外婆家排行老大。我的娘熟人都叫她玉鹅。小时候我很是怕鹅。因为它与鸡鸭相比那高亢的头颅。那种透着威严的倔强。象极了我的娘。我的娘有人也叫她“铁匠婆”。那是因为太多人知道她实在打过我很多很多次。那个时候我的娘就是我的天。